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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9章 秘密武器（第1页）

在看到市中心这一幕的时候，马昭迪的注意力原来是放在那个貌似美国队长的人身上的。

但等到那个貌似亚裔的面孔出现之后，马昭迪的注意力就全放在他的身上了。

“脸是亚洲人，国家不太确定；能抗住低配...

暴雨如注，整座城市被裹在灰黑色的雨幕中，街道上的霓虹灯泡在积水里扭曲成破碎的光斑。司菁飘站在沃特大厦三百米外的一栋废弃医院楼顶，雨水顺着风衣边缘滴落，像一条不断断裂的银线。他没有打开任何防护罩，任由冰冷的水浸透衬衫，刺激着皮下埋藏的神经感应器。八蹦子的声音在他颅骨内震荡：“目标区域电磁干扰强烈，通讯延迟1.7秒，建议放弃突入。”

“不。”司菁飘轻声说，“现在退，就全输了。”

他展开最后一卷壁纸，这张不是普通的压缩力场装置，而是埃德加从“宇宙-907”带回的禁忌科技??**记忆具象化投影膜**。它能将使用者最深层的记忆片段转化为可触碰的实体影像，甚至影响现实结构。代价是每次使用都会撕裂一段真实过往，让使用者永久遗忘某个重要之人。

司菁飘闭上眼，指尖划过左臂一道陈年疤痕。那是七岁那年，母亲为救他而死于实验室爆炸前，最后抱住他的温度。

“用那个吧。”他说。

壁纸缓缓展开，空气中浮现出模糊的画面：一间白墙病房，一个小男孩蜷缩在床上，门外传来争吵声。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哭喊：“你们不能带走他！他还只是个孩子！”紧接着是枪响，门被踹开，穿黑制服的人影拖走什么……画面戛然而止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半透明的女人虚影，穿着旧式护士服，眼神温柔却带着哀伤。

“妈……”司菁飘喉咙发紧。

“出发。”他命令道。

虚影点头，随即化作一道流光，钻入他的瞳孔。下一瞬，他的双眼变成了纯白色，仿佛失去了所有血色与情感。这是**人格覆盖协议**启动的标志??短暂借用已逝之人的意识模式，获得其思维方式与行为逻辑，以便完美伪装成沃特高层人员。

他跃下楼顶，借助纳米丝线滑向沃特大厦侧翼通风口。三分钟内突破六道生物识别关卡，利用母亲曾是沃特早期医疗主管的身份密钥（早已注销，但数据库底层仍存有备份记录），成功接入B7层员工通道。

此时，整栋大楼警报尚未拉响。马昭迪显然以为他们还在据点死守，没想到司菁飘会孤身反扑。

电梯下行至地下42层，门开时一股腥甜气息扑面而来。这里不再是办公区，而是沃特真正的核心??**灵魂熔炉**。

圆形大厅中央悬浮着一颗巨大晶体，通体漆黑，内部却翻滚着猩红电流，像是某种活物的心脏。周围环绕十二根支柱，每一根都连接着一具浸泡在营养液中的躯体。那些人面容熟悉：失踪的超级士兵、政界要员、甚至包括三年前宣布死亡的联合国秘书长。他们的脑部通过神经束与晶体相连，意识被抽离、压缩、融合进那团不断搏动的能量核心。

“集体潜意识聚合体。”司菁飘低声念出术语。

这不是单纯的控制技术，而是**制造神明**的尝试。沃特想创造一个凌驾于个体之上的绝对意志，能够操控舆论、预判反抗、甚至改写公众认知中的“事实”。纽曼的发布会之所以能逆转局势，正是因为这个系统在背后实时分析民意走向，并指导她说出最具说服力的话术。

而马昭迪，就是这个系统的主控者。

“你来了。”声音从上方传来。

司菁飘抬头，看见马昭迪站在环形走廊尽头，赤红双眸在黑暗中如野兽般燃烧。他手中握着另一支注射器，这次是幽蓝色液体。

“你知道为什么人类害怕真相吗？”他缓步走下阶梯，“因为真相太脆弱了。它需要证据、逻辑、时间去验证。而谎言不一样??只要人们愿意相信，它立刻就能成为现实。”

司菁飘不动。

“你曝光纽曼，民众哗然；她否认，民众又信了。你再拿出FBI报告，他们会怀疑FBI也被收买。这就是信息战的终点??没有人再相信任何东西。混乱，才是最高级的秩序。”

“所以你就成了‘真相’本身？”司菁飘冷笑，“靠一群死人脑子拼出来的AI当你的神谕？”

“我不是信徒，我是祭司。”马昭迪举起注射器，“而你，将是下一个供品。”

话音未落，整个空间骤然扭曲。

十二具连接体同时睁开眼，齐声低语，声音叠加成一种非人的频率，直接刺入大脑。司菁飘感到太阳穴炸裂般剧痛，眼前浮现无数幻象：母亲真的死了吗？也许她还活着，在某个实验舱里苟延残喘？或者，他自己才是被改造过的克隆体，根本没有童年？一切记忆都是植入的？

这是**认知污染攻击**，专门针对高阶情报人员设计的心理瓦解程序。

司菁飘跪倒在地，手指抠进地板缝隙，强迫自己聚焦。他知道，一旦怀疑开始蔓延，就会像病毒一样吞噬理智。

“妈……”他喃喃，“告诉我，什么是真的？”

刹那间，体内那道来自记忆投影膜的意识苏醒。

“记住你的名字。”虚幻的声音响起，“司菁飘，生于2038年4月5日，母亲林素云，父亲司远征，皆因反对沃特人体实验而死。你是唯一逃出来的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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