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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在这时,院子里亮起熊熊火光,将这座荒废多年的大雄宝殿团团包围。
无数利箭破风“咻咻”扫来,不待他们有所反应,就立马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。几个身手一般的当场被箭射中,“啊”的一声丢了手中的武器,倒在地上打滚惨叫,失了逃脱的能力。
刀疤汉把刀舞成游龙,一面“噼里啪啦”打落接连飞来的利箭,一面扬声招呼还能动的兄弟,趁着箭雨中断的间隙,一道冲出大门,从屋顶翻墙而走。
然人才刚到门边,一道黑影便如鹞子般轻盈地飞扑到他面前,劈手打落他手里的阔刀,在他捏拳反抗前攫住他手臂,利落地反剪到身后,同时又飞起一脚径直踹在他膝窝,直接将他踹跪在地,动弹不得。
其余几个一道冲过来的兄弟,也被随后进来的劲衣少年,以暗器“咻咻”射中身上重要关节,筋骨瞬间酸麻无力,齐齐倒在地上,呼痛连连。
刀疤汉知大势已去,朝着门外的人群梗起脖子叫嚷:“要打就打,要杀就杀,这么摁着老子不动算怎么回事?以为老子会怕你们吗?哼,有本事就出来正面单挑,躲在人后头算什么本事?赢了也不光彩。t?”
人群中传来一声娇笑:“这样不算光彩,那利用我家婢女的善心,企图谋财害命就光彩了?”
沈盈缺在秋姜和白露的簇拥下,施施然走出人群,就着黑甲卫燃起的火把,垂眸睥睨门槛上被槐序扣押着的人。
荒烟蔓草,树木萧疏,晚间的疾风在破庙的断壁残垣间呼啸,吹得她裙裾鼓荡,宛如悬崖峭壁上的一棵孤枝弱柳,随时都会被大风吹折。眉眼间的锋芒却似出鞘的利刃般,坚毅凛然,让人不敢逼视。
刀疤汉当场愣住,直着眼睛瞪住面前的美人,好半天都说不出话。
沈盈缺不屑地哼笑,“怎么?见我是个女子,是不是又想说,好汉不跟女斗。你之所以栽到我手里,只是因为你心慈手软,不愿与我一个弱女子计较,而并非自己蠢钝如猪?”
刀疤汉脸色一僵,下意识就要反驳。
沈盈缺又抬手打断道:“是什么都无所谓,横竖你们今天是没办法从这里活着出去了,如果这么想,能让你们死得开心些,你们便就这般以为吧。”
边说边摆摆手,示意槐序动手。
门外的暗卫们也跟着一道进来,将地上几个“唉唉”惨叫打滚的人扣住,伸手去拔腰间的刀。
躲在角落的一道黑影登时尖叫一声,“噗通”跪在地上,哭着膝行到沈盈缺面前,连磕三个响头,抬头望向沈盈缺时,白露“啊”了一声,捂着嘴道:“是你!那个倒在河边的小乞丐。”说完眉头一皱,叉腰愤慨道,“好你个大骗子,我看你可怜,好心好意送你银钱首饰,你就这样报答我?我呸!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块,难消我心痛之恨!”说着就转向沈盈缺,张嘴要告状。
那小乞儿立时摆手求饶:“别别别!白露阿姊听我解释,我也是被逼无奈,我也不想害你的,可我如果不听话,他、他就会打死我!”
沈盈缺顺着他颤颤抬起的手指,看向已经被槐序打昏的刀疤汉,兴味地抬了下眉梢,“说说看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小乞儿唇色惨白,瑟瑟发抖,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,声音小而呜咽:“我、我的名字叫杨小树,是被拐子从南边的杨家村拐到这白石村来的,拐我的人就是门边这个已经昏死过去的蒙面人。他叫金三头,和银老六、铜三麻子一道,在南北两朝间做人牙生意。每每从两朝交界地附近的村子拐到小孩,就一块打包送到白石村。这里有接头的人,会专门教我们如何扮成乞儿,从过路的商贩行人手里骗钱。”
“这乞儿还不是谁都能当的,得手脚麻利,脑子活泛,不然就只能缺絡膊少腿靠卖惨行乞了。”
“我这一批人也是刚到这里,训练了没两天,本还没打算这么快就放出来骗钱,谁知今儿赶巧在河边碰上白露和秋姜两位阿姊,金三头手痒,就把我推出去试探,见两位阿姊出手都尤为阔绰,这才动了歪心,一路尾随到这,想趁天黑大捞一笔。他还说,几位阿姊模样都生得极好,可以先、先……然后再一起绑了,卖到花楼,一定能卖个好价钱。”
“我也是逼不得已,这才上了贼船,求求这位阿姊大人有大量,放我这一回,将来我若是出人头地,一定好好报答。”
杨小树边说边泥首在地,再次磕起头来。
不一会儿,他便磕得头破血流,额上的血与地上脏灰,还有眼泪混杂在一起,疼痛又肮脏,他却无知无觉,犹自继续朝沈盈缺不停磕头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身后那些跟他一般大的孩童也纷纷挪过来,哭哭啼啼地朝沈盈缺磕头求饶。一个个面黄肌瘦,粗衣烂裳,好不可怜。
秋姜看不下去,蹙眉偏开脸去。
白露脸上的怒色也逐渐被怜悯替代,视线在沈盈缺和杨小树身上徘徊,犹豫要不要开口求情。
沈盈缺觑着他们脸上的泪痕,却是淡着面孔,不见半分动容,“你们说,你们是被迫被拐到这里,才不得不靠行骗谋生的?”
孩子们“呜呜”点头。
沈盈缺又道:“那我如何得知,你们眼下这番话,是不是又在诓骗于我?”
杨小树心头一凛,其他孩童也都戛然止了声。
沈盈缺绕着他们,一边踱步,一边悠悠然道:“你说你们是被拐来的,并非真心想做这等行骗之事,怕挨打,才不得不听从拐子的指示。可见之前应当是挨过打,才会有此畏惧。可我看你们身上除了因挨饿,身子消瘦些之外,并没有其他挨打受虐的痕迹,又何来‘怕挨打,才不得不听从拐子指示’这一说?”
杨小树脸色白了白,继续瑟缩着脑袋,有气无力地解释:“并非没有伤口,只是被衣裳遮盖住了,阿姊看不到罢了。”
沈盈缺挑眉,“哦?”指了指门槛前被槐序打晕的刀疤大汉,又问,“那他这一身的伤痕又是哪里来的?粗略看了看,有柴刀砍的,有木棍砸的,还有鞭子抽的,有些伤口太久,已经模糊不清,有些则是近段时日刚刚落下的,有些甚至还威胁到了性命。倘若他真是拐子,凭他适才挥刀躲箭的身手,怎么也不可能被打成这样。仔细分辨,倒像是他为了保护别人周全,不得不硬生生扛下这些利器一般。”
杨小树额头渗满汗珠,仍在坚持:“阿姊说笑笑了,怎么会是为了救人而受的伤。分明是他自个儿想做这不入流的买卖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这才招来横祸,落了这通身的伤。”
“哦?是这样吗?”沈盈缺故作诧异道。
“自然是这样。”杨小树颤巍巍伏首,又抽了抽鼻子,给她磕了个头,声音战战兢兢,满是不安,“我们不过乱世中几个无家可归的孤儿,一无权势,二无钱财,拼命在泥泞里头挣扎,也不过为了求一口薄粥,努力活下去,不至于成为别人锅里的食物罢了,还能生出什么其他心思?阿姊若是肯怜悯一二,放我们几人一条生路,我们哪怕当牛做马,也会报答阿姊的恩情。倘若阿姊还是心存疑虑,容不下我等,小树愿意一死,证明自己清白。只求阿姊放这些弟弟妹妹一条生路,他们都是无辜!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说罢,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,想也不想就往自己小腹刺去。
秋姜和白露吓白了脸,身后的几个小孩张大嘴巴尖叫,连槐序和夷则也不禁张大嘴巴,使出轻功要上前阻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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