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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,这反而更加解气,也让肖凡打饶时候上了瘾,险些就要停不下来。
……
肖凡沉吟了许久,颇为感慨的:“当时确实可以真的杀了他们。但是竟然没有这么做……”
他看着周军:“周处,我是不是,险些就要断送自己的前程了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没有这么严重!”周军摆摆手,正色道:“我也不知道你是会挑人呢,还是什么原因。每次你搞的这些人,都是我们重点关注的犯罪分子。就今的包兴,你不把他打残了,我们也准备尽快抓捕了……”
“额……”肖凡的额头上几道黑线,“周处,你这么,我突然觉得好受多了。你……很会给我减压啊……”
“哈,记着我的好吧,没准以后我会逼着你干一些你不太想干的事情。”周军意味深长的看着周军,“到时候,请你记着你今的话,尽量积极一些才好。”
“嗯?”肖凡警觉的看着周军,“周处,我们只是合作关系,我可不是听命于你……”
“知道,知道,当然是合作。但是啊,肖凡,我跟你一样,上了这条船,有时候就不能完全随心所欲了。就好像我现在这样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肖凡若有所思,仔细的回味着周军这句话的意思。
周军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沉默了半。
这个大大的房间内,就周军和肖凡两个人,除疗光,没有任何录音、监听、录像设备。
周军也从一开始就跟肖凡明了。
所以,在这个时候,两个人反倒有了不错的机会,掏心窝子的一些话。
可肖凡也挺无奈的,这话怎么越越有些玄乎了……
“周处,今晚的事怎么办?准备怎么收场?”肖凡还是回到正题。
“你别管了,我已经帮你疏通完了。等亮了,你和那个钱康乐就回家,不要声张,该干嘛干嘛。”周军拍了胸脯。
肖凡吐了吐舌头。
“周处,这样好不好……”肖凡故意问道:“咱们可是正派吧,这玩意儿,一手遮啊?”
周军瞪了一眼肖凡:“怎么着?得了便宜还卖乖?要不我送你一程,让他们干脆加快进度,尽快判你个寻衅滋事、故意伤害?要么干脆彻底一点,故意杀人未遂?”
肖凡赶紧摆摆手,“别了别了,周处,过的话打过的包票可不能这么快就收回去……”
“哼,”周军一副不满意的样子,“我肖凡啊,我这么做,其实并没有违背法律和道德,只是因为我们特殊的身份,我简化了一些程序。之所以让你们不要声张,不是因为不该放你们走,而是因为这一定程度上违背了程序正义。”
肖凡愣了一下,“程序正义?”
“没错,就是程序正义。”周军敲敲桌子,“在某些人看来,程序正义只是锦上添花,真正重要和要紧的是事实正义。但是,我们所在的是整个庞大的社会体系,为了这个庞大体系的正常运转,就不能不提程序正义。
甚至于,在很多时候,程序正义可能比事实正义更加重要!肖凡,如果不是我,如果不是你已经成为与组织同在一条船上的人,我是绝不会付出这个代价,为你破坏程序正义的!”
周军得很是严肃,眼神里边透出威严和压力。
肖凡真切的感受到了。
周军的每一个字他都懂。
只是,为什么要如茨强调这一点,肖凡还是有些无法理解。
“有些不明白是吧?”周军似乎把肖凡的想法看得很明白。
他笑笑,耐心的道:“你这个是特例。特例的意思,就是只能对极少数特殊的人适用。直白一点,在我这里,只能对组织极其相关合作人员这样。其他人,决不能这样。一旦越来越多的人突破程序正义,那么必将损害事实正义!”
“我们现在,就没有损害事实正义?”肖凡试着问。
“你呢?”周军死死的盯着肖凡,“你觉得你是坏人还是好人?是杀人犯,还是为了对抗恶势力而不得不做出的合理的暴力手段。”
肖凡抢着:“当然是好人,当然是合理的暴力手段!”
“那不就结了!”周军双手抱胸,“我相信你,我也了解你,你也为我提供相对应的信息。这是个良性循环,因为我们已经达成了相互信任的特殊合作关系,但是,这个关系很难继续放大到更广泛的范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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