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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正你快点回来,”陆汀从床边捡起被自己抖落的几间衣裳,又一次缩回那座小山,抱着脚踝,全身都盖得严严实实,“你老婆现在就需要你。”
邓莫迟言出必行,的确没有让陆汀等上第十一分钟。他推开卧室的门,只见半夜走前还只有张薄毯的圆形海绵大床已被自己的衣服堆满,衣橱倒是基本空了。温热湿润的味道揉在空气中,把手插进衣物,邓莫迟捞鱼似的拨了拨,摸到一副光滑的肩头。
“嗯……”陆汀在他手下抖了抖,“我数了五百八十九秒。”
邓莫迟顺着肩膀抚摸上去,捏了捏耳朵,又把埋着陆汀脑袋的衣服扫落,他的Omega趴在奶茶色的床面,巢穴被掀开了,气也喘得粗了,正在扭脸看他,漆黑额发挡了眉毛,却没挡住正在发红的那颗耳垂。
有这么几秒,邓莫迟认为,陆汀着实很像一块自己把自己蒸熟的蛋糕。
“孩子们呢?开学第一天激动得四点多就醒了,拍门吵着要去接你回来,一块送他们上学,我说爸爸自己开了飞车,他们还跟我闹。”蛋糕用下巴蹭他的手心。
“自己洗澡去了,刚玩得很开心,”邓莫迟挠挠那块汗津津的皮肤,继续拆他的礼物,盒子就是衣裳,一件件的扑簌落下床沿,后背就跟着裸露出来,只剩一件帆布外套搭在腰部,肌肤细腻的反光把硬朗的布料都衬得暧昧,“一会儿自己吃饭。”邓莫迟瞧着那截白腰,又道。
“你陪陪他们吧?”陆汀眨眼。
“也好。”邓莫迟作势就要起身。
“哎,不好,”陆汀立刻抓住他的腕子,眼巴巴地拽着他往下摸,“答应了要陪我。”
邓莫迟任由他拽,腰是软的,摸得越深,指尖就越潮,尾骨处的那一小块凸起好像都能被他按酥,颤悠悠地塌下去。当他侧掌插进臀缝贴紧了揉擦,陆汀的后背已经弓起,嘴唇咬得鲜红,回眸看他的眼睛也带了水光,“你们都不听话,说了不许把自己弄脏。”
“我洗手了。”邓莫迟拍了他半边屁股一把,倒是无辜得很。
“你就是最不听话的那个,带坏小朋友,白衬衫还溅了泥点子,”陆汀瞪圆眼睛,“你怎么不去洗澡。”
还不是要来准时看你,邓莫迟想。礼物盒子已经被他拆碎,最后的丝带绑在大腿根上,是他濡湿的衬衫,这个Omega太想念他了,不到三个小时,就恨不得把他的味道勒进肉里。邓莫迟不紧不慢地解开那个活扣,衣袖栓得很紧,已经在陆汀臀下留了深深红痕,拿开的时候那些液体还恋恋不舍地牵起透明细丝,一拉断,就尽数落回邓莫迟手中。他垂眼细看,陆汀就在他手下轻哼,乖顺地翻来覆去,任其摆弄。钉在胯骨上的齿印、吮在腰眼上的吻痕……这具潮红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前夜激烈的证据。从昨天中午休假开始,一直到现在,陆汀就没再穿过衣服,从这卧室也只出去过一次,是给孩子们做早餐,系围裙了吗?邓莫迟想了想,觉得都好。
陆汀剧烈喘息,被他的手触摸,也被他的目光挑动,“门……”小声地,重复地念叨,“门锁了。”邓莫迟了然地回答。陆汀下一秒就迫不及待地跪起来吻他,膝下成堆的衣裳太软,让人重心不稳,但他环住了邓莫迟的脖颈,一块往床面上倒,让人半跪上床沿,自己坐在脚后跟上,从膝盖到胸口都紧靠,谁还管什么衬衫上的泥点。但他吻着吻着就换了地方,他的手指吻开邓莫迟的纽扣,嘴唇就接着贴上去,他吻到邓莫迟腹部肌肉的每条棱角,又吻开了那条通勤西裤,衔下内裤时,他上身伏得低低的,扶住邓莫迟的腿,屁股也就抬得更高,还抬起眼帘,羞红了脸说:“我们,一起去洗澡吧。”
“不急。”邓莫迟用拇指擦他的唇角。
那里现在还比较干燥,只蹭上一点汗,但很快就不然了。陆汀张开嘴,那根半硬的大家伙和他的口腔一样热烫,撑他的上颌,顶他的腮,掠夺他的呼吸,在这方面他早就成了专家,嘴唇、舌头、脆弱的咽喉,它们该怎么舔该怎么含该怎么喘气和接纳,全都相当熟练。陆汀迷恋做这件事,为邓莫迟,尤其是22岁那年,两个孩子他怀了整整十四个月,期间只有两次做到最后,还是严遵医嘱小心翼翼地做,大多数时候都是两个人互相用手和嘴解决,那段日子他的技术可谓突飞猛进。
然而再高明的技术也挡不住他溢在唇下的口水,嘴巴塞得那么满,脸颊变了形还被邓莫迟好玩似的捏,陆汀兜不住任何,只得任那液体往下淌,弄湿他的胸脯,又滴潮床上的衣裳。同时他另一边也好不到哪儿去,水已经在屁股上流了一大滩,让他坐都打滑,有时蹭上某件衣领,或是某条裤腿,连臀缝都没进,一想到那是邓莫迟的,陆汀就忍不住想发抖,后穴连带腰杆抽动,诱惑他去央求,朦胧地找邓莫迟的目光,要和他对视,要他把空和痒都填满。
每次发情都是这样,陆汀根本想不了别的,只想和邓莫迟待在一起,想这铁锈的味道想被从里到外拥抱,一秒也别分开,其他时候又何尝不是呢?有他的Alpha在,他脖子后的九个牙印对他来说就不是束缚,而是赦免,是咒印,让他简简单单地只去考虑本能和舒服,七荤八素地只能看见眼前人,越来越大胆。
确实是不够了,口交,这点信息素的安慰,怎么会够。陆汀就像是吃不饱的小狗,咬再硬的东西,喂再多的吻,也只会让他感觉到主人的喜欢,红着鼻头去要更多。昨晚睡着的时候邓莫迟还从背后抱着他,插在他里面,吻他又被咬出血的后颈,结果没过一会儿刚开始做梦,就被实验室的安全隐患召走,现在他忍住不用手指去弄后面已经够委屈了,吐出压麻嘴巴的阴茎,陆汀爬到床头拿套。他知道没有套子邓莫迟是绝对不会操他的,就算他现在怀孕几率再低,就算他在这些年数不清的高潮里一次次哭叫着重申,下次别戴了,射进去吧,射给我吧,我还想给你生好多好多小孩,邓莫迟也不会让他再冒一次大出血的险。
那也没关系,陆汀每每想到这件事,只会感觉到一点点不甘,和很多很多的珍惜和爱。忍不住的时候他就会偷偷吃短效避孕药,然后厚脸皮地告诉邓莫迟,七十二小时之内你把我灌满也可以哦,所以好好过瘾可不要浪费了,惹得那人皱眉,再用三天教训他的有恃无恐,让他红肿脱力的小洞可怜兮兮地吐精液,吐磨出的白沫,把腿根咬出的粉红和瘀紫都涂满,他就会吻过邓莫迟布满自己挠痕的后背,再抓来邓莫迟的手给自己揉肚子,一本正经地问那人是不是鼓了一点,还背对着坐在他身上,掰开屁股要他拍照,说自己想看。
邓莫迟总会拒绝,冷冰冰说着“别闹”,然后把他抱住,红着脸吻同样正在脸红的他,吻一会儿又像是回过了神,坏心眼地告诉他,你像剪漏的沙拉酱,像化掉奶油的泡芙,在用食物形容他的时候,邓莫迟的比喻总是信手拈来。
陆汀回忆着,手指滑溜溜地拆不开套子,这就开始后悔自己没点先见之明,想不起在发情期前吃药了。邓莫迟就像把这些都看透了似的,绕床沿走到陆汀跟前,帮他把包装撕开,又压住他的下唇,绕嘴唇揉了一圈,要人乖乖撑圆,把套子嵌了进去。
“呼……”陆汀在嘴唇内侧含住套,怕它倒在自己舌头上,又想含邓莫迟的手指,那手指洁白硬瘦,让人想起羽毛和冰雪,现在却温暖地抚上他的额头,在帮他擦汗。他就埋头用嘴帮人捋好套子,还要用十指捧着协助排气,如同又一次口交。但这次没吃到底陆汀就松嘴了,不是唇齿灵活的问题,是尺寸问题,这个牌子的套是新尝试的,最大号也包不到根部,陆汀扬脸冲邓莫迟傻傻地笑,腰肢一软,躺回乱糟糟的床,邓莫迟也就跟着这股劲儿,踩下褪到膝窝的裤子,握住陆汀高翘的两条小腿,一下操到了最深。
昨夜做得太狠,穴口是肿的,又黏又紧地在吸他,发情期的充血作祟,陆汀体内也比平时更肿,更烫,更容易冒水,一戳就分泌个不停,被他带着往外滴流。当邓莫迟的胯骨撞上臀肉的湿软,甬道深处的生殖腔也正好被他顶到柔韧的内壁,被他填满。某种程度上两人的器官也是正好合适,如果说,插那么深对陆汀来说不是为难的话——显然不是,陆汀又在笑了,仿佛失神,又仿佛集中一切精力在看邓莫迟的眼睛,这双眼,无论什么颜色,当真都是世间无二。喘叫一声高过一声,马上就把不住边,于是陆汀就把邓莫迟搂下来,要接吻。
他得到的吻一个接着一个,身下的冲撞也是,频率还要更快,捣得他天旋地转,腿被抽空力气,只能摇晃着大张,很快高潮了,被邓莫迟一眼不漏地看完了,又被拨着腰和屁股翻了个面,继续操。操了几下,或是十几下,陆汀又开始抽搐,他陷在纺织品海里,咬住一件T恤的下摆,试图把呻吟埋在满满的铁锈味中,两手徒劳地拽着一件羊绒衫,险些撕破。这么一会儿他已经高潮了两次,但邓莫迟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,气息落上他颈后的伤口,也还是吻,没有疯狂到咬。
渐渐地,陆汀的胛骨都没力气再耸,他想求饶了,孩子还在家,虽然房间隔得很远,可他随时都可能高潮第三次,他怕自己爽过头,叫出声音被听见。“慢点,慢、慢点……”不自觉他就带了哭腔,闷闷地压在床面上,“老公,不要,不要顶那里……”膝盖都软成了泥要跪不住,也说不清这是不是口是心非。
放在平时,邓莫迟不会把这话当真,他看出陆汀不是真的难受,就不会改变自己的节奏,这回他却直接停了下来。还插着半截留在陆汀体内,刚成了结,还没到最终状态,他就俯身压得更紧,稳稳地捞住陆汀的腰,抱着他被自己顶了半天的肚子,把人抱起来,靠着自己跪直身子,卡结就在柔软的穴口里硬胀,等他抱着陆汀后退,自己先退下床站稳,又托住陆汀的大腿,故意似的颠一下,再把人放在地上,两人的嵌合已经到了分不开的地步。
陆汀全程都慌慌张张的,不懂他要干什么,就回过头湿漉漉地啄吻,悄悄地说,我没有不让操,我们可以继续做……邓莫迟却忽然笑了,“现在是六点一刻,”他笑意渐平,眼神却依旧如热水,吻陆汀滴汗的耳垂,“再不洗澡,上学要迟到了。”陆汀一怔,也跟着笑了,反手去和邓莫迟十指相握,侧目去瞧,床上那座松散的小山已经被弄垮,细看还有一道道不明液体,好大的一片狼藉,Omega翻箱倒柜地筑起一个巢,就是在等Alpha来一起破坏的。
他打着赤脚,被邓莫迟抱着转向,朝卧室一角浴室的方向,又试着迈出一步,邓莫迟鼓励地亲他的脸,引他扭过脖子把嘴唇送上,把亲吻一个也不浪费地咽进肚子,偏偏还要同时狠狠地干他,一路撞出羞人的响声,让他两腿打颤,又软绵绵地往身后的怀抱里倒,又怕耽误孩子上学,憋红了胸口哭哼哼地坚持往前走,就这么被操进了浴室。
再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七点十分。
对于一个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来说,中止性爱是痛苦甚至残忍的,陆汀从来又没有邓莫迟的收放自如,因此,当他不得不把正经衣服穿好,对镜做出一个好家长应该有的样子时,他紧张得要命。无论如何,他的孩子第一天上学,他不能缺席,他得把他们送到学校门口,看着他们安全地走进去。
好在邓莫迟的状态依旧十分可靠,推开卧室门前,还清清爽爽地亲了陆汀一口,推开卧室门后,走过一条走廊,两个孩子已经在小客厅里等了,在Lucy保姆的帮助下都穿戴整齐,收拾停当,也都睡眼惺忪,见两人出来,又立马来了精神。
“你的病好了吗?”邓淼扑上来拉陆汀的手。
“好了,你爸爸治的。”陆汀眯起眼笑,帮他把书包带长度调好,为了证明健康似的直接把人一把抱起,让小小的邓淼坐在自己手臂上,而另一边,邓炎也已经骑上邓莫迟的肩膀,超过了他们,风风火火地往腹舱的停机场冲。
陆汀只得追在后面,“慢点别磕到脑袋!”他这样提醒,第无数次在心里断言,过不了几年这父子俩就要合伙上房揭瓦了。
Lucy则在身后道别:“一路平安,宇宙大力怪先生、大力怪的老大先生、不要叫我瞪眼先生和喵喵喵先生!”
在那架四座飞船后排,陆汀看到两小时前被截获的那件“战利品”,包着一层塑料纸,没把座位弄上泥,陆汀认为邓莫迟值得夸奖,随后把孩子放下,招呼邓莫迟一块,把那机器人丢到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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